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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苹果产业走向精细化

日本苹果栽培已有130多年的历史，其 富士 品牌苹果享誉全球市场。日本苹果在产品研究开发、栽培、收获、管理经营及销售上也已经形成了一条完善的产业链。然而，受栽种面积小、劳动力老龄化及成本不断上升等因素影响，日本苹果产品正面临来自世界各地苹果产区的竞争挑战。为此，日本苹果业界正在原有产业链的基础上采取措施积极应对。

秋天，是苹果收获的季节。

为了了解和借鉴日本乃至世界苹果产业的现状、走势以及先进的营销管理理念和技术，以便不断提升我国苹果主产区之一陕西苹果产业的发展水平，陕西苹果产业技术交流团前往日本就苹果产业发展等课题做了一番考察。作为随团，也有了一次对苹果产业发展问题进行专题采访的机会。

通过对日本农林水产省、日本弘前大学、青森县苹果试验场、日本农林水产省果树研究所苹果研究中心等有关苹果管理部门和科研单位的访问，特别是通过对苹果主产区青森县和岩手县苹果种植、管理、销售等环节的实地考察，交流团对日本苹果产业的发展现状、生产技术水平、国内外市场情况、品种选育研究现状以及品种管理机制等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

日本苹果的来龙去脉

日本苹果栽培历史大约有130多年，目前产区主要分布在青森、长野、秋田、岩手、山形、福岛和北海道地区，2005年种植总面积约70多万亩，平均亩产约1400公斤，总产量近85万吨，约占世界总产量的2%。

据日本农林水产省官员的介绍，日本开始栽种苹果是在明治维新以后。1875年，明治政府从美国引进了西洋苹果树种，将其中的3棵分给了位于日本本岛北端的青森县试种之后，由于业绩不错，青森县又分到320株树苗，种植队伍也随之不断扩大，苹果产业渐渐在此地发展起来，青森也由此成为日本苹果的发源地。后来为了解决病虫害问题，一位名叫田中良雄的人专门成立了研究所，即今天青森县果树研究所的前身。如今，青森县的苹果产量达49万吨，占到全国苹果总产量的一半以上。

目前，日本果农每户平均仅经营9亩果园，由于园艺管理精细，优果率可达90%左右。但是，受农村劳动力不足和劳动力成本昂贵等因素影响，日本苹果产业形成了生产规模小，且投入高、收益高的特点。也正因为此，日本苹果产业近年来未形成规模优势，导致生产成本过高，市场竞争力不断下降，加之进口水果冲击、生产者老龄化且后继无人等问题，总体呈萎缩态势，日本官方称之为 徘徊期 。然而在参观时发现，日本苹果产业虽然处于 徘徊期 ，但是其先进的科研成果与生产技术，精细的管理制度与完善的法规，以及经营管理经验和理念值得同行们学习参考。

苹果种植园艺化

日本的苹果树大多栽植在青森等县的山坡丘陵地带，这些地带的土壤多是由火山沉积岩风化后形成的，所以黑云母含量较高，矿物质元素丰富。例如，青森县的海拔高度为200米，年平均降雨1300毫米左右，年平均气温10℃，夏凉秋爽，日照2400小时，气候和环境都符合苹果树生长的要求，于是成为日本苹果的主产区。

日本苹果分 一般化种植 和 园艺化种植 两种，前者省时省力，但是果农收入不高；后者则投入较大的人力物力，但是经济效益大。由于日本土地面积狭小，因而绝大多数果农选择了后者。据专家介绍，日本是目前世界公认的苹果园艺化栽培水平最先进的国家。

在位于日本本州岛北部青森县苹果专家葛西幸男的果园，58岁的葛西幸男因从事了35年的苹果种植和生产管理而成为了一名苹果 土专家 ，在当地享有较高的威望。自2002年后，他先后四次到过陕西的延安、铜川、洛川和白水等苹果基地县，不仅授课培训农民5000多人，而且亲自为众多果农示范指导。由于葛西 武艺高超 ，且对陕西省苹果产业发展的巨大贡献，因而于2003年被陕西省特聘为苹果技术顾问。

葛西的果园风景如画：健壮的树体，饱满的花芽，艳丽的果实，远望近看皆精美无比，令人叹为观止。葛西的苹果何以种得如此出神入化？他的回答是： 精益求精的园艺化管理。 交谈中得知，葛西种苹果如同制作工艺品。为了解决苹果背光一面因缺乏光照而着色浅的问题，他就在果园里都铺上反光膜；为了使苹果的味道更加甜美，他的苹果套袋已更新了几代；为了让苹果表皮不会因与树枝碰撞而受伤，他把苹果与树枝接触的地方或放小软垫、或用皮筋拉开

葛西说，日本苹果价格高的原因是我们投入的人力劳动太多，算起来，一个管理优秀的果园每公顷平均要投入劳动力3500个，而日本的劳动力又特别贵，所以日本苹果生产的成本很高。然而，这种 精益求精 还是能够得到令人满意的回报的。在东京一个叫做 千足屋 的水果超市看到，一个名为 世界一 的苹果装在一个精美的礼盒中，标价1350日元，相当于近百元人民币。

园艺栽培 的技术含量非常高，用葛西的话讲，精细与创新是无止境的。还是以他的果园为例，那些看起来上好的苹果竟然是不打药不施肥的产物。葛西说，由于他的果园在火山下，肥沃的火山灰土壤和充沛的雨水提供了果树所需的养分，他是靠剪枝控制果品质量，靠树形来保持果树不丢失养分的。

在陕西果农的老朋友 日本津轻市果农齐藤三郎的果园，与葛西果园中高高大大 乔化种植 的苹果树不同，齐藤三郎的果园是 矮化种植 ，即通过新的密植方式扩大行距、加密株距并控制树高，为的是减少投入、降低成本，既适应苹果生产者老龄化需要又能提高产量。果园里，一位女工驾驶着一台轻便的升降车正在操作，据说这款新机器在园艺管理中高效省力，颇受欢迎。据日本农林水产省介绍， 矮化种植 和 机械化作业 都是为适应中、老年人操作而采取的应对之道。但专家也大都认为，日本果农素质普遍较高，是其先进技术比较易于推广的重要原因。

完善的市场营销链条

种好 苹果的目的是 卖好 ，日本苹果从种植到市场销售有着一条相对完善的链条。

首先是日本果农从 地头 开始对质量给予控制和保障。农林水产省的官员介绍说，日本政府对农药等有害物质的控制极严，既不允许生产，也不允许使用，违者无论商家或农户都将受到极重的惩罚。同时，日本果农的 诚信 还要通过 组织 的保障：每逢收获季节，果农先将自己采摘的苹果分类后交到农协检验，农协对每户的苹果都编号备查，然后方可上市销售。在弘前市的弘果市场，看到每只将要参加拍卖的苹果箱上都挂有某某农协的标签，标签上面的编号代表某一相应的果农，如果产品出了问题，调查时凭这一编号即可查到应该负的果农，非常便捷。

其次是病虫害防治工作十分到位。

日本果园里的苹果叶片宽大厚实，叶色深绿均匀，叶面洁净光滑。据专家认为，要达到这般水平，需要非常精细的管理。

第三是通过分批采收和适时采收，保证苹果内外部的品质和风味。日本苹果从贮藏到运输再到批发后进入市场销售，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链条，每个环节都要通过先进的设施将苹果保存在适合的温度中，业内称之为 冷链 几近是全部造纸行业都过得不太好。这样不但有利于苹果品质的控制，更能防止和减低采摘后一些病害的发生。据介绍，日本苹果产区的各个农协都设有自动化生产线，果农将收获的果实直接交到农协的选果处理场，再由农协进行商品化生产和销售。弘前大学的一项调研显示，日本60%左右的鲜苹果是通过农协销售出去的，约20% 25%是由农家委托批发商销售，很少部分通过严格检测后由农家直接卖给超市。

第四是果农 果协 市场间顺畅的流通体系，使产品得以有序、快速地到达消费者手中。例如，在占地386万平方米的东京大田花果菜批发市场，大厅内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硕大的电子屏幕一组组数字闪个不停，批发商和购买商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市场管理人员告之，全国各地的苹果都是通过农协直接送到这里，再经过拍卖方式销售给批发商进入市场。曾在一天下午看到银座的一个水果超市中摆放着许多新鲜的水果，老板说都是当天上午从大田市场进的货。

经过多方了解得知，日本的农协是由种植大户、技术能人、销售能人牵头，按照民办、民管、民受益的原则，以劳动联合和资本联合为纽带形成的一个利益联合体。由于这些协会提高了果农的组织化程度，实现了协会内部成员间技术、市场等信息的交流，所以果农入会后不仅能够增强在市场上的竞争实鸡头莲力，而且还可以降低市场风险。

日本果农种植苹果的特点是紧盯市场，他们通过了解苹果领域的国内外市场信息，确定自己的经营思路。38岁的片山寿伸是津轻市柏镇的果农，近几年他根据国际市场消费的不同需求，将自家生产的苹果产品细分为采访了解到两个市场：一部分卖到欧洲，一部分卖到中国北京、广州和上海等地，收到了很好的经济效益。现在，他正在组织一些农户成立农业操作规范协会，并派人到欧洲学习GAP规范标准，准备进一步扩大出口。陪同的弘前大学黄春孝老师说，他在北京、上海的大超市看到，日本的 陆奥 苹果一个就能卖到60元至80元人民币不等。

还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日本苹果不仅 种 得精细，而且 卖 得讲究。由于近期有消费者提出，现在市场上好吃不好吃的苹果都由于精细的园艺管理长得非常好看，所以同样价格下无从判断哪一种口味更好。于是日本针对此意见正在推广一种能够 测糖 的仪器，消费者可以在购买时用其测定 含糖量 ，之后再决定是否掏钱。

苹果文化 丰富多彩

在岩手县津轻市的柏村，有一棵128岁的 百年老树 。

在柏村苹果园的入口处，一块写有 老年长寿团 的牌子立在路边，据说这是去年一队老人旅游团到此体验 长寿文化 时留下的纪念。 百年老树 冠大枝密，但结出的苹果味道不是很好。管理人员笑着说，在日本，这种苹果基本不作为食用。其最广泛的用途就是老人的生日礼品，喻意 健康长寿 ，所以特别受欢迎。虽然 形象 好些的果子一个就可标价到两千日元，却仍然供不应求，抢手得很。在岩手县，100多岁的老树只剩下两棵了，管理人员每年都要对它们进行精心护理。其实， 百年老树 只是日本 苹果产业文化 中的一道小风景。

记得刚到日本的第二天，一行从弘前市度假村前往弘前大学参加中日苹果生产技术交流研讨会时，汽车穿行在两旁长满苹果树的公路上。早晨的空气清新极了，红彤彤的苹果披着点点露珠，被绿叶衬托得格外惹人喜欢，使人仿佛置身于一幅美轮美奂的风景画之中。

弘前大学的黄春孝老师是位中国学者，他告诉，这条路叫 APPLEROAD(苹果路) ，青森县每年要在这条路上举办一次 马拉松 比赛，终点在青森苹果公园(坐落在弘前市中心)。由于日本人特别喜欢 马拉松 运动，所以全国各地的马拉松选手每年都要聚集此地，届时，电视台的转播使 APPLEROAD(苹果路) 的知名度大为提高，对当地的经济发展自不待言。

为了更多地了解日本的 苹果文化 ，来到了青森县的 苹果公园 ，这里聚集着诞生于 青森 的几十个苹果品种。 苹果公园 处处被苹果点缀，入口处巨大苗圃中是一个大大的苹果图案，公园沿途都是被镶嵌在广告箱中的各种苹果抛面图照片。一路走过去，短时间内就了解到在此时间内如果用户对本次实验数据不满意可以按删除键来删除本次实验 陆奥 、 王林 、 世界一 等十几个日本上等苹果品种的培育过程、特点和口味等。

徜徉于碎石铺就的盘山小路，一阵优美的歌声随风飘来。看到寻找的目光，黄老师笑着说，这是从音箱中传出的一首讲述 苹果 的歌曲，由日本当红歌星演唱，为的是引起消费者对 苹果 的更加关注。从黄老师的介绍中得知，日本对苹果的宣传真是淋漓尽致：借助于 富士 这一目前世界上最著名的苹果品牌效应，2000年11月， 富士苹果 60岁生日时，弘前市举办了 富士苹果60年诞辰研讨会 ，请来了世界上许多著名的苹果专家发表宏论，吸引了几十万国内外游客到弘前市观光；2005年，弘前市又在日本电视的一个娱乐频道上反复播放了一个长达一个小时的专题宣传片，吸引了不少观众。<藏南杜鹃/p>

不仅如此，日本还利用 苹果 文化对儿童进行寓教于乐的 苹果启蒙 ：在三个高约90厘米的漂亮铁盒子前，孩子只要按动不同的按钮，就可以看到画面上有小松鼠、小熊猫或小喜鹊等各类小动物在活动，它们发出各种声音，童声稚气地介绍苹果的营养价值、对小孩子生长发育的好处以及日本苹果历史和发展的大概情况。据说这种方式很为孩子们接受，三只漂亮的铁盒子每年都要接待来自日本全国和世界各地的诸多儿童。

走进 苹果公园 中的展览馆，里面集中展示着各类由 苹果 派生或与 苹果 有关的产品。大到苹果式样的书架，小到苹果钥匙链，其共同的特点就是 精美 。由此不难看出，充分利用 苹果 文化，可以拉出如此之长的产业链 其衍生产品的品种竟然过万。

最引人关注的是展览馆墙上的世界苹果生产地区分布图，它让到过这里的人们一下子对苹果生产有了宏观概念，并特别了解到日本苹果在世界上所处的地位。此外，世界苹果生产分布图下面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纸张，是专门供游客们参观后为苹果赋诗用的。假如来访者的诗写得好，当地的媒体还会选用发表，因此有不少人又由于这种方式 迷 上了苹果。参观了苹果展览馆后，游客们可以到指定的果树地去采摘苹果，每公斤仅收200日元，比市场上便宜许多，但这对于 苹果公园 来说，也不乏经济效益。

积极应对 徘徊期

尽管如此，日本的苹果产业已经露出萎缩迹象，日本上下正在加紧研究对策。

在弘前大学举办的中日苹果生产技术交流研讨会上，与会中日专家们也对苹果产业发展现状及其今后的走势各抒己见，发表了许多有价值的观点。应邀到会的青森县苹果课长介绍了该县苹果产业的发展情况后坦言：日本正在感受到来自世界各地苹果产业的竞争压力。为此，青森县政府近几年对苹果产业制定了力求维持目前的水平，保持不再下滑的目标。他还特别强调，虽然日本的苹果产业在数量上根本无法与全球各地生产的苹果竞争，但是日本苹果要在质量上争取获得竞争优势。

在与日本农林水产省的交流中，其官员们在发言中无不提到，诸多原因使得日本苹果产业总体呈萎缩态势，日本苹果正在面临来自全球的巨大挑战。根据日本农林水产省提供的数据显示，日本2005年种植苹果的总面积为70多万亩，产量从2004年的92.6万吨下降到不足85万吨。

从农林水产省官员的介绍看，日本苹果产业目前面临的主要问题有三：一是因为果农每户拥有的种植面积太少、果园地处的位置坡度较大给操作带来困难等原因，使得果农收入长期停滞甚至下降；二是由于近年来水云南甘草果逐渐多样化、年轻人消费苹果的欲望不高，以及进口水果的冲击导致苹果市场消费减弱；三是当今一些年轻人不愿意从事果园劳动，使苹果产业生产者呈老龄化态势，60岁以上的人占到了50%。

上述问题已经引起日本政府的高度重视，并准备按照 三化 (操作省力化、果品优质化、劳力年轻化)原则采取三项措施：一是准备通过适当形式增大果农户均面积，用相对的规模化生产降低成本，并修建道路改良坡度以方便果农操作。二是推广优良品种以增加优果率、推广矮化品种以减少劳动时间，推广机械化园艺管理以适应老年人劳动强度；三是出台政策鼓励年轻人从事苹果产业生产。此外，有关部门还在研究考虑对果农购买新机械、新苗木时增加补贴等优惠措施。

科研开发成为新动力

日本目前有7个研究所和11个有关苹果的研究单位。此次访问的弘前大学、青森县苹果试验场、日本农林水产省果树研究所盛岗苹果研究中心等，都是主要从事苹果教学和科研机构。

据日本农林水产省种苗课课长佐东光俊介绍，日本从各级政府到科研院所再到果农，都非常注重挖掘苹果产业各个环节中的科研潜能，因而具有科研与生产实践紧密联系的特点。比如，为了适应青年人不愿意从事苹果种植，从而导致劳动力老龄化的现实，日本开始大力推行苹果矮化栽培。据介绍，日本有的苹果基地县矮化栽培面积已经占到了总面积的70%以上，于是这一趋势又带来了各地果树试验站更加重视矮化技术的研究与开发。据青森县果树研究所介绍，目前日本已经研发出了青台和JM系统矮化砧，都很适合老年人的劳动强度，有较假灯心草大的推广价值。

日本在苹果产业方面的科研成就为世界业内公认，其成绩应该归功于政府长期稳定的财政支持。充足的科研经费保证了科研机构的相对稳定，也使科研人员能够潜心探索研究新技术。以苹果品种选育为例，一支几十年持续稳定的育种科研队伍，保存了众多的杂交亲本、培育出了一系列具有抗逆性且易于栽培的优质品种，推动着苹果品种这个潜力巨大的朝阳科技产业不断前进。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日本果农非常重视科研、崇尚技术。弘前大学一位教授介绍说： 果农们的研究有时远远超过了我们。 在日本已经初露头角的品种 王林 ，就是由果农多年杂交试验培育成功的。

佐东光俊是农林水产省负责审查果树品种的官员，他认为，果农研究与创新的动力之一来源于法制的健全。还以育种为例，日本是通过实施品种登记制度和种苗指定繁育制度来加强对果树品种的保护和种苗管理的。按照规定，研究者提出申请后，要经过初审、公审、栽培试验、审查等程序，其过程至少需要3年多时间。新品种通过审定后，申请人每年交纳相应费用后就可拥有专利。此后有人想要使用这个品种，就必须办理相关手续并且交纳相关费用，否则以 侵权 论处，处罚的形式有 强行中止使用 、 经济处罚 直至 刑罚 。

严格的法律保护和规范的制度管理保证了育种者的利益，所以尽管品种从审定到被实施保护要交纳相当多的费用，经历比较长的时间，但科研人员和果农都乐此不疲。佐东光俊说，日本去年受理农作物专利注册1380多件，被批准1110件，其中种苗公司占37%，个人和农户占23%。

位于岩手县的盛冈苹果研究所是农林水产省专门研究苹果的科研机构，所长别所英男介绍说，目前已占到全球苹果种植面积一半的著名品种 富士 苹果就诞生于此。现在，担当 富士母株 的老苹果树被作为 功臣树 完好地保护了起来，虽历经66年，依然长势健旺。此外，在各地的苹果公园里，也分别保存和展示着许多国家和地区的水果种质资源。由此显示出日本政府对苹果产业、特别是对有关苹果科研的重视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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